“樊二叔在對我們示好。”
“他,應該是洞悉了我們的目的。”
“他順水推舟認下青凰,無非是想與我們雙贏罷了。”
謝鶯眠感嘆:“人不可貌相。”
若不是虞凌夜說起,她一直以為樊景州就是個大齡中二病,還是病得不輕的那種。
虞凌夜分析給她聽,她才后知后覺發現,樊景州是只腹黑哈士奇。
外表二二的,內里卻是黑芝麻餡的。
虞凌夜狹長的眼睛瞇起,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:“樊家,要熱鬧起來了。”
“有空去看看熱鬧。”
謝鶯眠:“這不是你的性格。”
虞凌夜:“確實。”
“但,樊家的熱鬧我還是挺喜歡看的。”
謝鶯眠:“樊家得罪過你?”
虞凌夜:“樊家二房和三房得罪過我。”
謝鶯眠來了興趣:“詳細說說。”
虞凌夜:“多年前,我做生意時,他們聯手給我設套,那時正好趕上方家通過母妃將凌王府的錢財掏空,我資金斷流,差點血本無歸。”
“我及時脫手,斷臂求生,雖說已度過危機,但那些年著實不好過。”
這個仇,他一直記著。
謝鶯眠:“樊家怎么敢對你下手?”
虞凌夜:“樊家確實不敢,但,樊家背后那人敢。”
謝鶯眠:“樊家二房和三房是皇帝的人?”
虞凌夜:“我懷疑,樊躍的斷腿,樊家二房過繼兒子到大房這些也是皇帝授意,皇帝想通過這種方式,兵不見刃將樊家的兵權握到手中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