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鶯眠再次感嘆:“古有杯酒釋兵權,今有給人當兒子奪兵權,樊二叔察覺到了皇帝的目的,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要說損,還是樊二叔更損。”
皇帝給樊家大房找兒子。
樊景州給自己找兒子。
樊景州這一步棋,又損又爽。
她喜歡。
虞凌夜嘴角的笑意擴大:“青凰的長相與樊二叔相似到那般程度,對樊二叔來說,青凰的存在無異于雪中送炭。”
謝鶯眠:“樊家的笑話我們必須去看。”
“可惜青凰的性格過于四平八穩,若青凰有青霄的三分活潑,樊家屋頂都能被掀了。”
虞凌夜:“有樊二叔在,樊家的屋頂幸存不了。”
謝鶯眠重重一拍手:“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。”
“你說得對,哈士奇拆家最厲害。”
與謝鶯眠待時間久了,虞凌夜知道哈士奇是一種長得像狼的傻狗。
他想了想樊景州的樣子,又想了想傻狗的樣子。
確實有點像。
兩人閑聊了許久,虞凌夜冷不丁說道:“我想將青霄召喚回來。”
謝鶯眠揚眉。
她也是這么想的。
就是沒想到虞凌夜跟她想到一塊去了。
虞凌夜:“青霄是戰斗型仿生人。”
“只是藏月,總有照顧不暇的時候,有青霄和藏月保護你,我也能放心一些。”
謝鶯眠捕捉到了一絲不尋常。
“聞覺夏找你了?”
虞凌夜頓了一下,說道:“果然瞞不過你。”
“確實,聞覺夏來找過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