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扶光拖著小白去洗頭,重新洗的白白凈凈的,小白表示高興了,圍著謝扶光打轉,巨大的蛇身把她包裹起來,還用蛇頭時不時的拱她癢癢肉,撓的謝扶光笑個不停。
說起小白,還要追溯到她剛來那會,謝夫人帶她求到云虛觀,道長看出她的魂魄與肉體融合的不穩,留她在云虛觀養魂,她閑來無事就去山澗里轉悠,一日就碰上了奄奄一息的小白。
前一天晚上電閃雷鳴,大雨磅礴,持續了半夜,道長說是有人在渡劫,那些紫電雷鳴都是雷劫。
再結合這條被劈糊了白蛇,謝扶光推測是它在渡劫,本著愛護稀有動物的心態,她去喊來了道長,兩人合力把小白拖回道觀養著。
道長說它撐死了兩百年的道行,渡劫的不是它,它只是倒霉被雷劈了,沒被劈死已是命大,不過要是沒碰上謝扶光,怕是也撐不過一日。
簡而之,謝扶光救了它一命。
從那以后,這條大蟒蛇就開啟了報恩模式,養好了傷也不肯走,終日纏著她,不是給她叼回來野狼,就是叼回來野豬,甚至有一回,它叼回來一只老虎。
謝扶光都麻了,警告它不許再叼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,她不吃野味,這才讓小白消停下來。
后來她回了城,小白沒法跟著,就回到山里修煉去了,她上次見它,還是它冬眠之前,這回要不是事情緊急,她也不會打擾它冬眠。
道長說那道天雷把它兩百年的道行劈的所剩無幾,它冬眠就是閉關修煉,也不知道修煉的咋樣了。
“你的道行恢復的如何了?”謝扶光屈指彈了下它的腦袋:“變個戲法瞧瞧。”
小白點著大腦袋,扭著蛇身后退,一退一抖,抖著抖著,身體就一點點的縮小了。
穆野出來時,沒瞧見小白,左右看了看:“那條娘們唧唧的蛇呢?”
謝扶光:“你伸手。”
穆野不明所以的攤開手。
謝扶光舉起胳膊懸到他掌心上,抖了抖衣袖。
啪嘰。
掌心一涼,一條小白蛇掉了下來。
穆野:“……這是它兒子?”
小白蛇啊嗚朝他張嘴。
哦。
是它本尊。
穆野:“你能變小?”
小白點腦袋,頗有點驕傲。
穆野啪的一巴掌拍它腦袋上:“會變你不早變。”
小白炸毛,用力拱他按在自己腦門的手,眼珠子都氣鼓鼓的,飛起來就來咬他。
穆野眼疾手快,啪的捏住了它七寸。
氣勢洶洶的小白,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,憤怒的搖著尾巴。
“脾氣還挺大。”穆野屈指,狠狠彈它腦門,警告:“老子脾氣更大,再敢對老子呲牙咧嘴,扒了你的皮燉蛇羹。”
小白的尾巴搖的更憤怒了。
一人一蛇,都不要太幼稚。
謝扶光笑的不行,上前把小白解救出來,小白一頭扎進她胸口,發出嚶嚶嚶的低啜。
穆野眼皮直跳:“你給老子滾出來。”
小白哧溜一下直接從衣領鉆進衣服里。
穆野炸毛,上手隔著衣服抓它,小白像個泥鰍似的滑不留手,鉆的謝扶光咯咯笑個不停。
“哈哈哈,停下,哈哈哈,你倆都給我停下,哈哈哈。”
蘇牧羊一出來就看到他家少帥和少夫人鬧成一團,少帥隔著衣服撓少夫人癢癢,少夫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