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看向屋頂,那里坐著一個老道長,花白的頭發,花白的胡子,穿著一身白色衣裳,仙風道骨。
她鼻尖一下酸了,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師父。
“哎呦呦,別哭啊,你打不過他很正常,我都快打不過他了,你倆練的不是一種功夫。”道長笑說。
葉錚然吸了吸鼻子:“我就是想我師父了,他很您一樣愛穿白衣。”
道長:“你師父人呢?”
葉錚然:“他死了。”
道長:……
當他沒問。
他從屋頂上跳下來,帶著一股無形的氣,葉錚然非常肯定不是內力,他使的也不是輕功。
“你們這是什么功法?”她實在好奇。
道長不答反問:“你就說厲害不厲害吧?”
當然厲害。
這位小道長跟她交手的時候根本沒有認真,只是在試探她的功夫如何。
她敢肯定,要是真認真拍她一巴掌,她夠嗆能接得住。
“想不想學?”道長又問。
當他問出這句話時,去祟就知道他又想誆人當他徒弟了。
葉錚然算是個武癡,對所有厲害的功夫都想學,立刻點頭:“想,您愿意教我?”
道長:“拜師我就教你。”
指著去祟:“他就是我徒弟。”
“師父。”葉錚然一秒都不帶猶豫的。
去祟:……
他古怪看她:“你就這么隨隨便便改師門了?”
不怕你以前的師父半夜來揍你?
葉錚然:“不能算改師門吧,我師父很多啊,教習字的是師父,教武功的是師父,我起碼拜過七八個師父,每個人師父教的不一樣嘛,又不沖突。”
去祟:……
打擾了。
她的隨性灑脫,更隨了道長的口味。
“哈哈哈,說的好,來來來,為師送你一個見面禮。”道長收徒弟也收的隨意,隨手給了她一個折成三角包的符。
“謝謝師父,徒弟一定好好珍藏。”葉錚然鄭重的把符紙收下,當場改口。
去祟:……
這師父拜的,是否過于隨意了點?
“師兄。”葉錚然又喊,那是一點不卡殼:“雖然你看著比我小,但你進門比我早,我還是要喊你師兄。”
去祟:“我快三十了。”
葉錚然:“啊!”
她驚訝了。
“看到了吧,練我們這一門的功法,就是能夠駐顏。你要是好好練,等三十歲的時候,也能看著像十七八。”道長趁機宣傳自家功法。
葉錚然:“我一定好好練。”
駐不駐顏是其次,關鍵是厲害啊。
去祟都對她的單純無語:“你也不怕是邪功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葉錚然說:“我相信總統夫人,你們要是壞人,她不會送我過來。”
說著福至心靈: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夫人知道我只對練武感興趣,特意送我來拜師。”
又感動:“夫人對我真好。”
去祟:……
確診了,又是扶光姐姐的一個推崇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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